森屿林海

=三月,也可以叫森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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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兰 《七夕“家宴”》

*欢迎收看大型ooc现场,今日议题:高长恭和花木兰能否圆房成功?

*相见“恨”晚 的一点点小番外

*一家三口(?)没有正常人系列


1

最近这些日子可愁坏了北齐的皇上。

他满心欢喜的从大唐拐了个姑娘,又处心积虑地绑着弟弟成了亲,好不容易新岁刚至的那段时间听说他们关系亲近了一些,但是他一直没收到兰陵王妃那里传出来的好消息。

按理来说不应该,听说王妃嫁过来之前还上过战场,身体素质倍儿棒,肚子迟迟没有反应...不会是自家弟弟不行吧。

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思,他又去找高长恭喝茶。

两个人面对着干瞪眼了半天,恨不得成为对方肚子里的蛔虫。

“皇兄...”

“长恭...”

兄弟之间的默契能不能不要用在这种时候啊!

高长恭翻着白眼懒得说话依旧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回皇上没跟他客气,绕过茶桌往弟弟那边凑过去,仿佛他要问的事情是什么关乎国家存亡的生死大事。

高长恭下意识想躲,但是看着皇兄那郑重其事的样子又迟疑了一下。

然后他的耳朵就像受了连环轰炸一样重复着那句简直不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长恭,你不会是不行吧?”

皇上看着兰陵王的脸色青了又青,以为自己猜对了触到了对方霉头,马上又想像上次一样开溜,刚要起身却被人揪住了衣领子。

“皇弟...长恭...有话好好说。”他打着哈哈,一边伸手想要拍拍高长恭的肩,“都是男人,我又怎么会不懂你呢?”

高长恭的脸色又青了几分,刚刚还想解释什么,现在他只想着如何谋权篡位。

他揪着人往门外拖,奈何皇上一直大声安慰他,如果这时候把这个人丢出去,不出一天自己的事迹就会传遍整座都城。

不行不行,得为他的下半生着想。

他的手一松,当今皇上坐在了地上,抬着头对自家弟弟傻笑。

这玩意儿究竟是怎么当上皇帝的,高长恭暗自扶了一下额。

“不是不行。”叹了口气,他小声回了一句。

“你说什么?”皇兄听力向来不错,耳朵却在这个时候失了灵。

“我说,”高长恭提高了一点声音,说道后半句又小了下去,“我不是...不行。只是...”

到现在都没有圆房罢了。

皇上瞠目结舌,眼睛都差点瞪到地上,他爬起来,前前后后地围着高长恭转了三圈。

看他转的晕,高长恭又坐回了原位,一抬头又看见皇兄满是心疼和可怜的眼神。

他象征性地咽了一口唾沫,别过脸去。

不是他不想,是花木兰不想,甚至那家伙对夫妻之事一点了解都没有,至今夫妻俩都没住到一起。

皇上啧啧称奇,原来没有小侄子玩的原因不是他弟弟不行,他的心放下了一半。

“那我就去会会你老...王妃!”一说起花木兰他总是很起劲,毕竟从花木兰嫁过来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见过面,每次想过去偷看一眼总是会出各种各样的意外。

高长恭心虚地瞥了一眼皇兄。

其实不是意外,只是花木兰三天两头往外跑,明明他都说了王妃想出去随时可以从正门走,但是她偏偏每次都要翻墙。

寝殿花园的墙都不知砌高了多少次,都挡不住兰陵王妃想要出去玩的心,后来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墙又修回了原来的高度,把宫人累的够呛——两口子搞情趣能不能不要连累他人啊。


2

当今皇上对于这种事情从来都是雷厉风行,说要去找花木兰,出了大门转头就往兰陵王寝殿的花园奔去。

当今皇上抱着见不到弟妹就不回去的决绝态度毫无形象地靠着墙蹲下,看见侍女一脸尴尬地站在他不远处,他和善地笑了一下,冲小姑娘招了招手,然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侍女吓得连忙往下跪,伏在地上重复着自己不敢以及皇上恕罪。

皇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该如何解释他不会吃人这件事...

当皇上好难,早知道传给长恭了,可惜那家伙死活不要。

正当他再琢磨着要不再绑一次弟弟继承皇位的时候,头上突然有了些声响,他匆忙站起来整理仪容——估计是他那好弟妹回来了。

还没等见着人呢,一块瓦片从天而降,直接盖在了他的脸上,可怜北齐这不会武功的皇帝,没等完成心愿就晕了过去。

目睹了一切的侍女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看见墙的另一侧冒出了一个脑袋。

花木兰正疑惑着墙下为什么有人的时候,那个侍女已经反应过来,大叫着“有刺客谋杀皇上啊”就跑远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墙头尴尬。

在亲哥软磨硬泡下,高长恭终于允许皇上去找花木兰,只不过算了算时间,他那贪玩的王妃这会儿应该在住处...吧...?

就算不在也快回来了,所以他给自家皇兄指了一条明路,让皇兄到花园去蹲点。

不过他好像忘了什么...

直到有宫女焦急地跑过来大喊皇上被瓦片晕过去了的时候,他才一拍脑袋,想起了忘记告诉皇兄不要太靠近墙壁。

侍从们匆匆把皇上抬走之后,兰陵王殿下才姗姗来迟,他看着那些人慌张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随即一抬头就看见了坐在墙头不知所措的王妃。

花木兰用手指了指他们离开的方向,用唇语问道,“你哥?”

高长恭点了点头,张开了双臂随时备注接着她往下跳,“下来吧。”

“等等。”花木兰一只手掌心对着高长恭,另一只手蒙住了半张脸,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国家...谋害皇上是不是要斩首啊...?”

高长恭笑了笑,“谋害王爷也是。”

花木兰想起了他们俩最早几次见面的场景,对他赔笑道,“意外,这真的只是意外。”

“我知道。有我在,没人敢动你。”高长恭无奈地晃了晃一直高举着的胳膊,“我胳膊都举酸了,你还不下来吗,王妃?”

这话听的花木兰心里痒痒的,尤其是后面那个称呼让她的呼吸有了片刻的凝滞。

于是她刻意避开了高长恭的位置,翻身下了墙。

落到地下之后她也没有去看他,径直地往里走了几步,停下来侧过脸,“我们去看看他吧。”然后迈开腿逃跑似的走了。

捕捉到她耳朵红了的兰陵王轻轻地笑着,慢慢地跟上了她的脚步。


3

身为皇上却没有一个姑娘嫁给自己,两个皇室后人活了二十余载却没有一个后代,好不容易哄骗弟弟娶了妻,却连弟妹的面都没见到一次,欢欢喜喜地来找皇弟喝茶,却被突如其来的刺客砸了脑袋...

是哪家的皇帝这么惨啊?

北齐皇上睁开了眼睛,看着床榻熟悉的布置,心想地府还挺有人情味。

刚刚感慨完自己悲惨的一生,一转头看见不远处几个眼熟的侍女一个个瞪大着眼睛望着他。

哦,他还没死。

皇上摆出了他认为最和善的笑容,冲着侍女们轻轻挥了挥手,“嗨。”

然后她们就跪了一地。

皇上有些无语,自己明明没害过人,怎么一天天的总是被人当做暴君来对待。

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先露面的是他最亲爱的弟弟,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没见过的女子。

刚刚还是一副病恹恹样子的皇帝陛下马上来了精神,正准备蹿下床与弟妹握手的时候被兰陵王殿下硬生生按住了。

“皇兄,注意身体。”

花木兰心说这兄弟俩的关系哪里跟传闻说的那样不合了,明明高长恭还是很关心他哥哥的嘛。

皇上不死心地还要下来,在肩膀上的那只手越发增加的压力下最终还是作罢。

看着他躺了回去继续唉声叹气,高长恭终于收回了手,退了两步回到花木兰的身侧。

“既然你们已经见过面了,那皇兄我们就不打扰了。”

皇上翻了个身,躺在床上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快滚。

除了屋门,花木兰靠近高长恭说着悄悄话,“就这么走了?”

对方凑近她的耳朵,用手虚掩着,轻声回答,“那你要留在这里吃饭吗?”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耳朵上,痒痒的,花木兰忍住了搓一搓的冲动,再一次走在了高长恭的前面,“不吃就不吃,我又不稀罕...”偷偷侧过脸来看了一眼笑得跟朵花似的高长恭,后面那半句话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不稀罕什么?我没听见。”高长恭提高了音量,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不稀罕你家大米!”花木兰大踏步离开,走到拐弯处还差点撞到了柱子。

“你走慢点,咱俩还要一起乘马车回呢。”

兰陵王在后面懒洋洋地跟着,前面的王妃抱着脑袋闷闷地传过来一句“狠话”,“你走着回吧!”

“那可不行,你等等我吧,王——妃——”

他故意拖着长音叫前面的人,而她听着心脏打鼓的声音跑得越来越远。

最后兰陵王和兰陵王妃依旧是乘着同一辆马车回的寝殿,这件事被传到大街小巷,还出了各种各样的版本。


4

皇上的帖子寄过来的时候,花木兰正坐在书房里翻着从街上淘来的类似于《霸道王爷娇王妃》的话本。

翻了没几页她又脸黑的合上,撸起袖子准备出去砸了那家书店。

高长恭推门正好碰见准备出去的她,那副模样他还以为花木兰怒气冲冲地要去打仗。

“怎么了?”见他进来花木兰也没理他,他把帖子放在桌上,面带疑惑地问道。

花木兰抱着臂没说话,指了指被她扔到地面的书让对方自己看。

高长恭捡起来大致翻了两下,他怎么也不能把书里柔柔弱弱伤春悲秋的“兰陵王妃”与面前这位摆着要打架架势的女子联系起来。

花木兰一直在等他的反应,过了好一会对方都没有明显的动作,扭头一看才发现高长恭忍笑忍得辛苦。

她一时感到困窘,突然不确定自己是应该收拾那个书店老板还是先揍她这个便宜夫君。

但是最后她谁也没打成,因为她被另外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

见她要走,高长恭顺势在她身后拉住了她的手,在对方看向他之后,调整了一下情绪之后他挥了挥手里的帖子。

“皇兄说这不是要七夕了吗,他想办个家宴,请咱俩一起。”

一开始花木兰还没听出来哪里奇怪,眼神一直在两个人牵着的手上面停顿,大脑空白了一会,她猛然抬起头,“什么时候?”

“七、夕。”高长恭咬字很用力,不知道是他也觉得这个时间离谱至极还是不满意在别其他什么地方。

花木兰的脸上出现了疑惑,她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了半天,最终还是问出了口,“你哥...是不是被瓦片砸了脑子现在不正常了?”

高长恭耸了耸肩,依旧没有放开手。

花木兰被他握得有些不自在,手指在他掌心里轻敲着示意他放手,但是对方好像没看懂了一样却抓得更紧了。

高长恭把她的手圈在自己手心里让她做不了小动作,然后抬起眼去看她的脸。

花木兰躲避着他的目光尽量不去与他眼神交流,明明是上过战场的女将士,在此刻却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他们这样无声地站了一会,高长恭看够了,他靠在书桌旁,低低地笑着放开了花木兰的手。

随即花木兰落荒而逃。

高长恭目睹着她离开,又盯着半开的门看了很长时间,最后用手摸了摸不自觉上扬的嘴角。

他这几个月,好像是比以前更爱笑了。

临出门前,他看了一眼再次被扔到地上的那册可怜兮兮的话本,想了想又绕了回去,把那东西捡了起来,然后装进了怀里。

他已经想好下一次要亲自去一趟那里,告诉那些八卦市民们,什么叫做“先婚后爱”的故事。

后来后悔丢掉那本书的花木兰又偷偷来找过一次,无果,为此她还纳闷了很长时间谁会闲的没事把那种没用的书占为己有。


5

七夕这天,高长恭领着花木兰刚踏入宫殿,身后的侍卫就匆忙把大门关上,“咣”的一声在空旷的大厅里面回荡,大有一副进来就出不去的做派。

皇上亲自出来迎接他们,笑得高长恭以为他得了羊癫疯。

“皇弟,今日良辰美景...”他张开双臂想要拥抱高长恭,却被对方一个闪身躲开,无奈只能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为兄一定让你圆了房。”

这场鸿门...不,家宴是皇上特意挑着日子办的,为了圆自己早日抱侄子的梦想顺带完成高长恭想要圆房的心愿,他可真是煞费苦心。

不明所以的花木兰看着皇兄冲着自己笑,也满面疑惑地一起笑。

三个人站在大厅里笑了半天,一个是发自内心,另外两个互相交换眼神询问什么时候能走。

直到宫女从隔壁的一扇门里走出来,告诉他们布置完毕之后,皇上这才止住了笑,用胳膊揽住高长恭的肩,另一只胳膊刚要触碰到花木兰的时候被旁边的人从身后绕过来的手拽住了。

“皇兄,注意影响。”

此情此景北齐皇上居然也不觉着尴尬,默默收回了手,在心里吐槽着他这个醋坛子弟弟。

花木兰没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听到宴会上有酒的那一刻她已经恨不得冲进去了——因为新年刚至那一天她和高长恭对酌,一不小心喝多了乱打乱闹的,从那天起她就没再碰过酒,高长恭看她看得太严,就算她偷偷溜出去想解馋,还没有到酒摊子就被便衣侍卫拦了下来,“王妃请回。”

城中酒摊子周围全是便衣!身为兰陵王妃还不能随便出城!花木兰喝了一口茶,仰天发出痛苦的哀嚎。

后来她跟高长恭瞪了好几天的眼,后者就跟没看见一样。

今天终于能碰到酒了,而且还是皇上钦赐的,高长恭想拦也拦不了。

花木兰一时心情大好,转头本想挑衅一下高长恭,却发现兄弟俩勾肩搭背,一副友好的模样。

果然那些传闻都是骗人的。

兰陵王看着王妃高兴的样子,又瞪了一眼懂装不懂的皇上,后者心虚地把脸撇了过去。

他们进了宴会厅,两兄弟才分开互相掐对方胳膊的手,分坐两边。

花木兰在高长恭身边并不安生,一双眼睛来回乱看,如果不是有兰陵王在小桌下面轻扯着她的衣服提醒她,她都有可能直奔厨房而去。

单身狗皇上装作没看见他们的小动作,他一挥手让下属上酒。

馋了许久的花木兰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东西都快坐不住了,侍女在他们没人面前都摆好了一碗,亏她还能记着一些礼数,没有抢在皇兄面前喝了。

皇上看出她的急迫,拿起自己的碗喝了一口,夫妻二人这才跟着他的动作一起端了起来。

“皇弟啊,七夕佳节我们团聚在此,为兄这是在好好联络你们夫妻感情啊。”

“谢谢皇兄,没有您我们会过得更好。”高长恭咬着牙反击,“说来实在是惭愧,作为弟弟的我怎么能比皇兄先成亲呢,皇兄也该为自己的家事做打算了。”

皇上被自己的酒呛到,一边咳嗽一边端着碗,导致碗里的酒洒出来不少,看得花木兰忍不住“啧啧啧”地心疼。

太浪费了!太可耻了!


6

高长恭并没有喝多少酒,这家宴办得他心里也不是很痛快,明明半个月前就已经安排好下人打点了一切,就等着他带着自己的王妃度过一个美好的七夕,结果被自家皇兄横插一脚,好好的二人世界变成了家族开会。

花木兰倒是放开了腮帮子,一口酒一口菜的往嘴里塞东西,高长恭还提醒了她好几次让她少吃一点,无果。无奈之下他只能反思着自己是不是之前给她禁酒令行得时间太长了。

在高长恭想事情的空档,花木兰又喝干了一碗酒,她刚抬手准备再要一些的时候,眼皮突然开始打架,她强撑着使自己睁开眼,小心翼翼地把刚倒满的酒碗放回桌子上,这才放心睡去。

高长恭看着她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抬头就对上了皇上八卦的眼神。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主意,他指了指睡着的王妃,然后问他装傻的皇兄:“你下了什么?”

皇上起先还想赖账,眼看着他就要越过桌子来弑兄,连忙承认道:“是是是我在里面加了一点料,就一点点,没到特别厉害的程度...我也是着急嘛...”

高长恭既好气又好笑,叫来主管的人审问,那人怕掉脑袋,连忙承认自己听从指令往里面放了一些蒙汗药。

“蒙汗药?”原本缩着头的皇上突然直起身子,被高长恭瞪了一眼之后气势又收了回去,小声嘟囔着,“我明明让你加的是那什么啊...”

索性花木兰没出什么大事,高长恭抱起她就要告辞。

心急的皇兄得不到小侄子,家宴之后足足让他郁闷了好一阵子。

而高长恭带着熟睡的花木兰回到寝殿,看见下人布置完毕的露台,突然感慨万分。

经过这么一闹腾,他们居然还有了这节日里最后的独处时间。

花木兰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因为药量不是很多,所以药效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她枕在高长恭的肩膀上,脑袋还残留着饮酒后的眩晕感,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出神。

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抬起头来,对上了高长恭的眼睛。

“你不是之前一直说在屋里太热吗,我就让他们把东西都搬到这里来了。”

入秋后的天气依旧很热,但是夜晚的风没有卷着热浪,而是带着一丝凉意,拂过花木兰的长发。

之前高长恭送的发卡依旧别在她的刘海一侧,看得出来她很喜欢。

一串火花带着一声长啸窜上了天边,最后绽放成了一朵灿烂的烟花——这是高长恭留给她的惊喜。

花木兰眨着眼睛去看,眼底映着光。

高长恭看她愣了神,随即脸上被对方“偷袭”了一口。

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他有些不舍,指了指脸颊,“只有这个吗,王妃?”

借着烟花炸开带来的光亮,他看见了花木兰微红的脸。

“王妃。王妃?王妃~”他变着不同语调去叫她,刚把脸凑了过去就被一巴掌拍了回来,这一下并不是很重,但他依旧捂着被打的位置,无奈地看着她。

“我听见了。”她用手推着高长恭不让他再凑过来,“这可是你自找的。”

“可是很疼啊,王妃。”

他歪着头看她不知如何回话的样子,喜悦从心底传来,他笑着倒在花木兰的肩膀上,在对方有动作之前提前抓住了她的手,“七夕快乐。”

花木兰安分地让他靠着,小声回了一句,“你也是。”

“你说什么?我还是没听见,我的王妃。”

花木兰突然一耸肩,让高长恭的脑袋来回乱晃,他只能起身,放开了她的手然后举起双手。

他们两个一个挥拳作势要打,一个提早举手投降,这样面对面看了一会,又都放下手来彼此相视一笑。

俗话有说来日方长,更何况他们还要一起度过很多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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